strange things happen in the dead of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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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恶鬼跳探戈。

【第五人格】【杰医】囚徒困境 (1)(心里不正常绑架犯x白切黑医生)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调圌教系 重口味 (有失禁play啊这种级别)


*很黑暗 其余角色圌圌bashing


*园丁粉尤其慎入  园丁bashing


*BGM:Control-----by:Halsey



艾米丽挣扎着从黑暗中里拼命睁开眼睛,她的眼前就像是粘了一层黑色的浓稠的胶水,鼻间净是冒着酸气的臭味,好似腐烂的畜肉放到高温下尸烂变形,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漆黑而一望不到尽头的无穷的夜。她剧烈的喘息,眼前太黑有一种让她感觉正在从黑洞里往下掉的幻觉。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后脑勺像是烈火在烧,突突突疼的心惊肉跳。她现在侧着脸躺在地上,脸上全是泛着腥味的泥土,嘴上贴着厚厚的一层胶布,她想张开嘴剧烈咳嗽,因为恶心的泥土刺圌激的她想吐。可是贴的牢牢的胶布只是让她嘴唇在经历了撕裂一样的痛楚后还是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她蜷起身子像虾米弓着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艾米丽狠狠的喘出几口粗气,把双手绑在后面的胶带太紧,稍微摩擦一下就像被热铁烫伤。没有双手也没有双脚,她狼狈的躺在地上。这太安静了,她这才发现这里安静的可怕,黑暗里面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可以听见。艾米丽不可自制的开始恐慌起来,她在地上扑腾就像是一条毛毛虫,呜呜呜呜的喊出破碎的音节。



可是她还是什么都听不见,眼中,耳朵里,口鼻,满世界只有看不透的黑和难以忍受的恶臭。艾米丽颤抖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升高,脸颊开始泛红,心脏扑通扑通像穿着高跟鞋,跳的踢踏舞要把胸腔戳破。五脏六腑被看不见的棍子捣个臭烂,胃里坠了千斤石,她眩晕起来,想要呕吐。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啪!”



突然亮起来的一盏明亮的灯像是利剑划破永夜,艾米丽的眼前顿时一片刺目的明亮,疼的她眼泪水一下子冒了出来。她扎巴扎巴眼睛把泪水挤掉,她想努力看清周围的动静,然后眼前的恐怖景象差点让她差点再晕过去。



首先蹦到她眼睛里的是高高的四面水泥墙,灰黑色的密不透风,没有窗。眼睛转到天花板,她的眼睛现在适应光线了,黄褐色的灯泡连着长长的电线在天花板上一摇一摆,暗淡的灯光挂在墙上。她把头艰难的抬起来,——她看到了七八个和她一样神志不清泥一样昏死在地上的人。



他们一样的脏乱不堪,一样的面色青白,像泥鳅软倒在地上,手和脚和嘴都被胶带牢牢的绑了起来。艾米丽脸色“唰”一下白了,她看到对面躺着她最好的朋友。



她呜呜呜的叫的更大声,疯狂卷起身子想去触碰艾玛·伍兹苍白的脸。她当然是不成功的,怎么可能有人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去到好几米远的那一边呢?但是她满脸泪痕的不停尝试,披头散发像是恶鬼,挣扎着蠕动着要挣脱胶带。



她一心全是艾玛·伍兹的安危以至于忽视了周边发出来的轻微的声响,也忽视了大门好像吱呀吱呀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的动静。那个瘦高瘦高的人轻轻走进这个房间,好奇的发现那个像是爬虫挣扎的女人,于是他身姿优雅的走过去,在艾米丽的身前洒下一片阴影。




艾米丽猛地抬头,一下子撞进幽深的一双眼睛里。那双眼睛掩藏在一个长长的遮住脸的银白色面具后面,带着探究的神色观察着自己。



这个男人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的外面还品味良好的搭了一件深色马甲,艾米丽看到他伸出手,手上戴着质地柔软的白色真丝手套,修长的指尖探出,干净利落的撕下自己嘴巴上的胶布。



“你比我想的醒的要早。贵安,小姐。”



他的声音好听的就像是陈酿的红酒与大提琴的低音合奏。可是艾米丽已经被吓坏了,她哆哆嗦嗦的几乎讲不出一句话,因为她看到男人身后,在离她不远处放下的工具,是一把鲜血淋漓的大剪刀,那种可以把人开膛破肚的大剪刀。



“我求——我求求您——”  



她绝望的开口,恐惧的颤音嘶哑了她的嗓子,艾米丽颤抖的像是癫痫一句话将不完整,“我求求您——”



男人玩味的把她下巴抬高,她就像是濒死的野鸟脖子无力的垂在他手上,艾米丽感觉自己要哭了,她不知道她已经哭了。泪水一条一条在脸上划得纵横交错,混合着泥土汗渍脏乱不堪,她糠筛一样抖动,内心的恐惧尖叫着要把她吞没。



“我求求您啊———”



手上的力道突然撤下,她脑袋重心一个不稳狠狠砸在地上。梆硬的水泥地砸的她天旋地转,艾米丽就像是上了岸的鱼大口喘粗气,后脑前额现在一块儿疼,脑浆要炸裂的通通的疼。她涣散的余光瞥到那个男人眼神不屑的闪了一下,直起腰站起身然后他迈起优雅的步伐,他走到放剪刀的地方,拿起,擦拭,银光一闪。



他转回来向她走来,每走一步就像是魔鬼在地狱里舞起的九层烈焰,他明明走的那么绅士而优雅,但是艾米丽害怕的已经要晕过去了。她不断的往后努力的缩起来,在电圌椅上一样颤成筛子。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她控制不住的开始放声尖叫,厉鬼的声音尖锐刺耳,艾米丽手脚开始顾不上疼疯狂挣扎,在地上扭曲的弯成一团打滚哀嚎。



“不要过来——!我让你滚啊——!救命啊——!”



剪刀离自己越来越近,脑子里中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终于压到一切开始冲锋陷阵。医生抛却自己所有的修养文化,心脏慌张的要被碾碎,她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求你——”



“快滚开——我求你滚开——”



“快滚开——让我圌干什么都行——不要杀我!!”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艾米丽脑袋一片空白,她颠三倒四的尖叫,像蠕虫一样扭动,哭得涕泗横流,她把脑袋砰砰砰的敲地磕头。她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用,可是她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终于在剪刀冰冷的刀剑碰到自己脸颊的一刹那艾米丽彻底崩溃,恐惧突然冲上了一个顶峰直直刺破脑袋像天上冲去——她尖叫一声后感觉到下圌身突然一阵酸圌软,然后哗啦一下子——艾米丽裙子变得一下子温热起来。



她失禁了。



医生虚脱的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还没用从震惊和羞耻中缓过神来,她眼泪已经把衣领都打湿了,现在裙子也湿透了。她感觉到那把剪刀顿了一顿,从自己脸上慢慢地抽走。她好像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那把剪刀了,她眼神涣散只看得到男人皮鞋重重的虚影。



那个男人好像是很嫌恶的迅速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像是嘲笑她的仪态尽失。她感觉到有一张纸巾轻飘飘的落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她第二次听到那个男人好听到令人沉醉的声音。



“没有兴趣了,自己清理一下吧。恭喜活过今天。”



现在他的声音是冷冷的,香槟蕴醒的气息。他转身走到另一堆人滩里,随手抓起一个看起来像是快断气的中年男人,像拖狗一样把他拖到门外。



那男人无力的呻圌吟了几声,在半昏半醒之间无力的摆圌弄了几下像是四肢的东西。艾米丽就那样眼神迷蒙的看着他们出了门,碰的一声门被关上,然后又是一片死寂。



活过今天了,她悲哀而微弱的想,明天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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